那是我初二搬家的时候，一次意外的翻找，让我窥见了母亲深藏的秘密，也揭开了我懵懂青春期的一角隐秘心事。那时我们家告别了住了多年的平房，母亲所在的电视台盖起了家属楼，我们家也分到了一套楼房，搬进了新居。楼房虽新，面积却远不及老宅宽敞，堆积多年的旧物无处安放。母亲开始大规模清理，卖掉了一批老旧家具，堆积如山的旧书报也论斤卖给了收废品的。角落里，还有一些泛黄的信札，母亲找出一个旧火盆，在院子里点燃，准备付之一炬。我那时正闲来无事，自告奋勇要去帮忙烧信。母亲正忙得焦头烂额，大概觉得烧信也没什么要紧的，便随口应允了。我抱着一摞信札，蹲在火盆边，信纸很快被火焰吞噬，化为灰烬。突然，我摸到一个牛皮纸信封，入手沉甸甸的，与其他轻飘飘的信纸触感迥异。好奇心驱使下，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信封。信封里滑落出几张胶卷照片，在那个数码影像尚未普及的年代，胶片照片带着一种独特的质感和神秘感。我拿起第一张，仅仅一眼，便如同被雷击中，僵在了原地。
第一张照片还算“正常”，却也带着一丝不寻常的暧昧。照片上的母亲，穿着一条在今天看来略显老旧的翻领连衣裙，站在海边，背景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和金色的沙滩。连衣裙的布料轻薄，被海风微微吹拂，勾勒出母亲姣好的身材曲线。她对着镜头露出略带羞涩的笑容，眼神却又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。那条连衣裙，我依稀记得母亲也曾穿过，只是从未见她穿得如此……风情万种。
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第二张照片，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。照片里的母亲，上身已经完全赤裸，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她正背对着镜头，微微侧过身，右手正伸向背后，解开乳罩的搭扣。从这个角度，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对丰满傲人的乳房，目测至少有D罩杯的规模，沉甸甸地悬挂着，饱满圆润，呼之欲出。岁月的痕迹还是在母亲的身体上留下了印记，生育过的乳房，不可避免地带着一丝微微的下垂，但这丝下垂，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感，反而增添了一种成熟女性的韵味。母亲的乳晕颜色偏深，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，乳头却小巧而挺立，如同两颗诱人的樱桃。细看之下，我发现母亲右侧的乳房似乎比左侧略大一些，这让我瞬间联想到了童年时的一个习惯——小时候，我总是习惯性地依偎在母亲身边，喜欢抚摸着她的乳房入睡，或许正是我的“偏爱”，造就了母亲双乳的细微差异。 （在我们老家，似乎有男孩小时候摸着母亲乳房睡觉的习俗，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也这样。）
第三张照片，母亲已经一丝不挂，彻底袒露在阳光之下。她全身赤裸地站在海边，肌肤如同凝脂般细腻光滑，在阳光的照耀下，散发着健康的光泽。她的小腹平坦而富有弹性，没有一丝赘肉，却又不是那种干瘪的平板，而是恰到好处的肉感十足，充满了女性的柔美曲线。她略微弓着腰，一只手遮掩在神秘的三角地带，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显撩人。母亲的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，如同清晨的朝霞，羞涩中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妩媚，仿佛偷食禁果的少女，既紧张又兴奋。
第四张照片，更是令人血脉贲张的胸部特写。镜头无限拉近，聚焦在母亲丰满的乳房上。她半倚靠在海边的礁石上，礁石粗糙的纹理与母亲肌肤的细腻形成强烈的对比，更凸显了母亲肌肤的柔嫩。她的一只手，竟然大胆地抚慰着自己挺立的乳头，指尖轻柔地捻动着，仿佛在品尝着最甜蜜的果实。母亲的眼神迷离而慵懒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，仿佛沉浸在某种难以言说的愉悦之中。
信封里原本应该还有更多的照片，只是经过岁月的流逝，散失了不少，只剩下这几张最具冲击力的画面。照片的拍摄地点是青岛，那是母亲和他们电视台的台长一起去学习时拍的。我曾经见过母亲那次学习带回来的“正常”照片，都是些风景照和集体合影，拍摄者是谁，答案不言而喻——肯定是那位秃顶大肚、油腻猥琐的中年台长。
照片拍摄的前因后果，我无从得知，但结合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，再回过头来看这些照片，却又觉得并非那么意外。我上初中的时候，父亲常年在南方做矿山生意，很少回家，家里的事情几乎都是母亲一人操持。而那位台长，从我记事起，就经常来我们家，明里暗里地对母亲表示着过分的“关心”。
那时我已经开始懵懂懂事，隐约察觉到台长对母亲并非单纯的上下级关系，他看向母亲的眼神，总是带着一种令人不舒服的侵略性。我知道他对我母亲不怀好意，想占母亲的便宜，甚至想更进一步……但我万万没有想到，会在搬家前夕，亲眼撞见他欺负母亲的场景。
那还是在搬家前不久的一个下午，班主任临时有事，学校提前放学。我百无聊赖地回到家，躺在床上翻看着小人书。突然，院门“吱呀”一声响了，紧接着又被重重地关上。我吓了一跳，起身走到窗边，偷偷地向外看去。只见台长正站在院门后的门房里，搂着母亲，嘴里说着什么，身体紧紧地贴着母亲，头凑过去， явно要亲吻她。
母亲显然在躲避，身体向后仰着，试图拉开和台长之间的距离。但台长却不依不饶，动作愈发大胆起来。他竟然直接解开了母亲连衣裙前襟的排扣，“啪嗒啪嗒”几声，清脆而刺耳，连衣裙的前襟瞬间敞开，露出了母亲白色的内衣。紧接着，他熟练地将母亲乳罩的肩带向两侧一拉，束缚被解除，母亲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，就那样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，暴露在空气中。台长身材不算高大，甚至有些矮胖，他靠着墙站着，一只手紧紧搂着母亲的腰，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在母亲的后背游走。他低下头，那张油腻丑陋的脸，正好凑到母亲裸露的乳房前，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母亲粉嫩的乳头，贪婪地吮吸起来。他那张猥琐的脸，紧紧贴在母亲雪白乳房上的画面，如同烙印一般，清晰地印在了我的脑海深处，直到现在，依然历历在目，挥之不去。
我愣了几秒钟，才猛然惊醒，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，冲着院子里声嘶力竭地大喊了一声：“妈！你回来了？！” 我的喊声，如同平地惊雷，瞬间打破了门房里暧昧而紧张的气氛。台长被我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哆嗦，身体僵了一下。母亲也趁此机会，奋力挣脱了台长的束缚，慌乱地整理着被扯开的衣服，一边应了我一声：“哎！回来了！”
原来是台长开车送母亲回来换衣服，说是晚上要出外景，采访地方人大闭幕式。母亲匆匆忙忙地跑回房间，急急忙忙地换好衣服，又匆匆忙忙地走了，临走前，还不忘叮嘱我记得去食堂打饭。
我走进母亲的房间，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香水味，那是母亲常用的香型。我看到她换下的衣服，凌乱地扔在床上，这才注意到，她不仅换了连衣裙，就连内衣内裤也一并换了下来。好奇心驱使下，我鬼使神差地拿起母亲换下的乳罩，那是一件蕾丝边的白色乳罩，罩杯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体香，我鬼迷心窍地将乳罩捧到脸上，贪婪地嗅着属于母亲的乳香，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母亲的体温和气息。我又拿起她换下的内裤，是一条浅色的三角裤，款式简洁而性感。然而，当我注意到内裤的裤裆部位时，却瞬间僵住了——那里竟然湿了一大片，颜色也变得深沉。我颤抖着伸出手，捻起湿漉漉的裤裆，指尖传来一阵黏腻的触感，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腥味。
那一瞬间，我彻底破防了，内心深处一直以来构建的某种信念，轰然崩塌。我突然意识到，母亲似乎并非完全抗拒台长的亲近，那条湿透的内裤，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某些难以启齿的秘密。这个发现，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，深深地扎根在我的心里，成为了我青春期挥之不去的一个心结，也让我对母亲，对那位台长，对我们家，产生了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感。
发表于 2025-2-17 23:39:36